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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是在办公室等程奕鸣的，但她隔着门听到了朱晴晴的声音。

“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，”程奕鸣收回目光，回答严妍：“据我所知，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，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，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？”

“不进房间我怎么打探消息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

严妍一愣，“真的是你吗？”

“我真变成跛子了，你会不要我吗？”

闻言，季森卓的眉心顿时拧得老高，“你是为了严妍打听？”

符媛儿心中慨然，做什么都一样，需要成绩才会被人尊重……

“符媛儿，你不觉得你的关心来得有点晚？”他终于接茬了，却是毫不客气的反问。

没被P之前，那些照片上的字是什么？

她刚蹲下，一双穿着皮鞋的脚步走到了电脑包前。

经纪人笑了：“阿姨您放心吧，没我的同意，严妍不会交男朋友的。如果她有男朋友，我第一时间跟你汇报。”

“你确定？”

于父神色缓和，程子同这样的态度，表示他不想管正在发生的事。

“程子同老婆。”程奕鸣回答，声音闷闷的，似乎不愿多提。